一九六〇年三月八日郭沫若致钟黔宁
2013/5/9 点击数:2934
[作者] 龚明德
[单位] 龚明德
[摘要] 查阅截至目前较为齐全的一九九二年十二月由天津人民出版印行的龚济民和方仁念合编的三卷本《郭沫若年谱》,一九六〇年三月上旬只有一天即头一日的记事,这一天的记录还是抄录的诗作发表时间,算不得谱主郭沫若的实际行踪。
星期四 . 龚明德
查阅截至目前较为齐全的一九九二年十二月由天津人民出版印行的龚济民和方仁念合编的三卷本《郭沫若年谱》,一九六〇年三月上旬只有一天即头一日的记事,这一天的记录还是抄录的诗作发表时间,算不得谱主郭沫若的实际行踪。
见到长沙彭国梁新印的一本随笔集《近楼,书更香》,是二〇一三年一月由海天出版社印行的三十二开硬精装本。这本小书,由三十三篇访问记形式的随笔类的散文构成,其中一篇题为《两情缱绻,白首相谐——钟黔宁、陈毓琪夫妇小记》,该文以郭沫若一封书信全文作结。郭沫若的这封信,据受信人讲从来未发表过,彭国梁是从手迹逐字过录的。
黔宁同志:
您的诗和《胡笳十八拍》试译接到了。
诗读了两首,稍微改了些字句,供您参考。试译也改了几句。您的诗还可以作进一步的 打磨。
诗既有韵脚,有时突然韵脚是不熨贴的。用词要有选择,要使诗的意境,成为一个完整的世界。
小画两张,学得相当像,颇有趣。
敬礼!
郭沫若
一九六〇、三、八、
诗件附还
受信人“黔宁”即被彭国梁访问的夫妇中的“夫”钟黔宁,早年就读于长沙市第一中学,高中二年级就已经写出五百四十多行的长篇叙事诗,曾在学校发起组织“蓓蕾文学社”、创办油印文学刊物《蓓蕾》。中学毕业不久的一九五九年四月,钟黔宁已经在北京《诗刊》上发表由八首诗构成的组诗《初升的太阳》。同一年的八月,《诗刊》又同时发表钟黔宁的两首诗。就在这种创作情势和作品发表状况下,二十岁刚出头的钟黔宁给时任中国社科院院长的郭沫若寄去了他新写的一百多行的一首题为《太阳出来》和一首《胡笳十八拍》的古诗试译。郭沫若的信,就写在他读过钟黔宁的来件后不久。
从郭沫若信中得知,钟黔宁随文字作品寄来的还有送给郭沫若的两幅小画,是“学”着画的,即仿画。
现在不仅将来编印的《郭沫若书信全编》又多出一封完整的郭沫若书信,而且更为齐全的《郭沫若年谱》也多出了至少一天的记事,即一九六〇年三月八日致钟黔宁信并退还“稍微改了些字句”的“诗件”。说“多出了至少一天的记事”,是因为写信的前几天例行公务外,郭沫若很可能都在阅读和修改钟黔宁的“诗件”。应该趁钟黔宁健在,把这封信的原始手迹拍照下来,因为彭国梁过录的文字如“有时突然韵脚”等处似乎少了几个字,得看手迹才敢定下来。郭沫若“附还”给钟黔宁的“诗件”上还留有郭沫若修改手迹,如果幸存,也是非常珍贵的。
从彭国梁的文章中得知,钟黔宁是二〇〇〇年退休的,退休前是长沙市剧协主席和编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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