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中郝思嘉的魅力
2011/11/25 点击数:338
[作者] 贤林讲坛
[单位] 贤林讲坛:这里贤者如林
[摘要] 《飘》的作者玛格丽特·密切尔是美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位富有传奇色彩的女作家,她在其短暂的一生中以一部小说创造了世界文学的神话:《飘》之所以有如此持久的魅力,在于作者通过其流畅博大的笔触向我们展示了那个动荡时代南方种植园经济社会的巨大生活画卷,在小说中塑造出了一系列典型而鲜活的人物形象。主人公郝思嘉表现出来的独立的人格、自由的精神、坚强的性格和现实的人生态度、身处逆境而不甘沉沦的精神、顽强的生活能力、对爱情的执著追求和为所爱的人做出牺牲的善良等。她在社会大动荡中的一系列反常行为超越了社会对妇女的定位,表现了自我意识的张扬,这实际上是对19世纪美国社会中传统女性的叛逆,更是对男权社会道德模式的一种挑战。同时,也体现了她对个体生命价值的尊重和珍惜,体现了经济社会中人的价值和美国独立自由精神的真正内涵,展现了耀眼的女性风采,展现了女性的勇气和魄力。
《飘》的作者玛格丽特·密切尔是美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位富有传奇色彩的女作家,她在其短暂的一生中以一部小说创造了世界文学的神话:《飘》之所以有如此持久的魅力,在于作者通过其流畅博大的笔触向我们展示了那个动荡时代南方种植园经济社会的巨大生活画卷,在小说中塑造出了一系列典型而鲜活的人物形象。主人公郝思嘉表现出来的独立的人格、自由的精神、坚强的性格和现实的人生态度、身处逆境而不甘沉沦的精神、顽强的生活能力、对爱情的执著追求和为所爱的人做出牺牲的善良等。她在社会大动荡中的一系列反常行为超越了社会对妇女的定位,表现了自我意识的张扬,这实际上是对19世纪美国社会中传统女性的叛逆,更是对男权社会道德模式的一种挑战。同时,也体现了她对个体生命价值的尊重和珍惜,体现了经济社会中人的价值和美国独立自由精神的真正内涵,展现了耀眼的女性风采,展现了女性的勇气和魄力。
一、女性意识的觉醒
郝思嘉一生都主动地追求爱情,追求幸福,也追求着自我的价值。郝思嘉不肯被动地接受男性的挑选,也不接受父亲为她选择的婚姻,而是主动地向希礼表白爱情。她的行为超越了社会对妇女的定位,表现了自我意识的张扬。在19世纪中期的南方社会里,她冲破了女性身上的重重枷锁,展现了耀眼的女性风采。她不再是忍气吞声的传统女性,在寻求自身价值、争取自主权利的过程中展现了女性的勇气和魄力。她从小具有生气勃勃和不肯屈从的坚强性格。母亲的教导赋予她文雅的外表却磨灭不了她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幸福的向往。她不愿做顺从无知的姑娘,常常违背母亲的教导和男孩一起玩;她不肯做像小雀儿一样只吃一点点东西的淑女,坚决拒绝在参加宴会前塞饱肚子;她不肯做等待男性挑选的可怜的商品,而是大胆地向希礼表达了爱情。第一任丈夫查尔斯死后,她迫于习俗穿上黑衣,压抑着活泼的天性,以致抑郁成疾。但在战争期间,郝思嘉一步步地摆脱了身上的束缚,她脱下了寡妇的黑衣,重新出现在舞会上,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这一时期,郝思嘉虽然表现出反抗精神,但她此时并没有认识到,正是社会以及男性压抑了她的天性,限制了她的生活。
由于战争,南方的经济瓦解了,它的文明和道德风俗也随之土崩瓦解,失去了原先的约束作用,郝思嘉在严峻的生活面前摒弃了贵族小姐的娇气,迅速成长起来。为了保住她的家—陶乐,她勇敢地走进亚特兰大寻找出路。郝思嘉冲破了社会为女性设置的樊篱,和男性一样走上社会为事业奋斗。尽管郝思嘉从小受的是一种传统观念的教育,即男人是万能的,而女人则不能有什么才智,但她在艰难中所做的一切使她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了信心,对压制女性的社会习俗产生了怀疑。尤其当她发现弗兰克缺乏生意人的头脑,把店搞得一团糟时,她萌发了对男性能力的怀疑和对自己能力的肯定。郝思嘉的女性意识逐渐苏醒过来,她不再接受男尊女卑的陈腐思想,以实际行动向这一观念发起了挑战。摒弃了陈腐观念后,她开始主动地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她买下了一个锯木厂,拒不交给丈夫,而是决定自己经营。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她打败了男性竞争者,使事业不断发展起来。她公然赶着马车在城里做生意,并残酷无情地和其他男性竞争。尽管有了身孕,她依然不顾家人的劝阻,往返于工厂和城镇之间。事业的成功使她摆脱了依靠男性供养的地位,从而使她的人格得以站立,自我价值也得以实现。郝思嘉的成功是女性拥有聪明才智的一个证明,同时,也对“矫揉造作、自私自利、尔虞我诈、持强凌弱、巧取豪夺、剥削压迫”的男性中心的社会起到了震撼的作用,震惊了这个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她从家庭中挣脱出来,和男性一样工作,表现了过人的见识和勇气,体现了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和获得自主权利的要求。
二、独立的人格、坚强的性格和现实的人生态度
女性的独立首先在于经济的独立。南北战争的飓风横扫过郝思嘉的世界,将她扫出了生活的安乐窝。黑人都走了,田亩荒废了,仓库烧光了,母亲死了,父亲痴了,丈夫丧了命,两个妹妹在疾病中挣扎。于是“自出世以来从来没有不戴帽、不披纱罩在太阳里走过路”的她,无可推卸地担起了生活的重担,成了一家之主。孤独和身心的疲惫虽时时袭击着她,她却从未有过退却的念头,“存在着一种拼命奋斗的决心”,面对重重困难和障碍,“靠自己坚强的毅力解决生平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切问题”,并且“都做得很成功”,表现出顽强的拼搏精神和非凡的生活能力。她认识到,在人生起落之中,要生存下去,而且还要生存得好,坚强和信心是不可缺少的因素。她说“我有许多女人所没有的东西,我有这个十分坚定的心”。郝思嘉的行为方式既源于她内心的生命力和坚强的性格,也取决于她相对独立的观念。
三、对爱情的执著追求
《飘》的读者,也许都会或多或少地感动于郝思嘉对卫希礼的那份执著的痴恋,她把他视为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毫无保留地奉献出盲目而纯真的爱。尽管一直没有得到他,却一如既往地爱他,历尽一切磨难都不改初衷。而这种爱既无任何功利目的可言。不得不承认,郝思嘉对希礼的爱堪称一种忠贞不渝的、执著的、包含着自我牺牲的爱。犹如作者所说,是“神圣的”,“美丽到莫可名状”。尽管这一切对于奉行“狡猾的实际主义”的郝思嘉来说是那样的不可思议。“为了希礼,她是可以牺牲任何东西的”,“无论希礼要求她什么,她都可以答应”,因此当希礼上前线之际,托她照顾媚兰时,她虽然“感到一阵残酷的失望”,但还是答应了希礼。为忠于对希礼的诺言,郝思嘉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为了照顾即将分娩的媚兰,她放弃了逃离危险的机会,留在炮弹呼啸、战火纷飞的饿狼陀。而当她历尽辛苦、终于带着媚兰和孩子九死一生回到陶乐时,她的精神支柱、她日夜思念的母亲却已在她回来的前一天,被夺去了生命。在这种不能不说是伟大的牺牲精神之中,既有女性的善良,更有深沉的爱情的驱使。郝思嘉是奴隶主的女儿,自小生活于终日“跳舞、宴会、调情”的环境中,因而不可避免地要受到周围那种醉生梦死、荒淫奢侈的风气的影响,这就构成了她性格中的矛盾:深爱希礼,却又以征服男人为乐。她并非纯洁,但那些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恶劣品行却没有使她灵魂中美好的东西完全泯灭,在看护媚兰的过程中,崇高的感情战胜了卑鄙的私欲,郝郝思嘉这一形象,也因此而闪耀出人性中至美的光辉!
值得深思的是,正当郝思嘉对希礼的爱由于媚兰的去世而终于获得实现之时,郝郝思嘉却在刹那间惊异地、又是实实在在地发现,不但卫希礼从来就没有爱过自己,而且自己其实并不爱希礼!发现希礼只不过是个可怜虫、十足的懦夫,根本不值得自己去爱。
另外,她喜欢与瑞德在一起的感觉,让人轻松而舒适;她在瑞德的宽容与包涵下放肆地展示着自己的反叛、虚荣与自私自利。这一切使她无法认识到自己真实的感情,精神上总是回避现实,直到对艾希礼的爱情幻灭,在瑞德的爱已被消磨尽,终弃她而去,郝思嘉才意识到瑞德的可贵,已为时过晚。她又必须面临残酷的事实——瑞德的离去。但是她没有消沉下去,她使出唯一幸存的法宝——土地,“明天回到塔拉再去想吧。那时我就经受得住了,明天我会想出一个办法把他弄回来。毕竟明天又是另外一天呢。”
因此,《飘》中郝思嘉形象的魅力在于郝郝思嘉表现出来的独立的人格、自由的精神、坚强的性格和现实的人生态度、身处逆境而不甘沉沦的精神、顽强的生活能力和对爱情的执著追求。这些对于我们当今的女性具有深刻的意义。